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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姓典故、趣事之关于“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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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探起“党”字的本意和来历,“党”字在古代是一个贬义词,指由私人利害关系结成的集团,由此衍生出偏袒之意如党同伐异和亲族如父党、妻党之意。党的繁体由“尚”和“黑”组成,说明不是光明正大的。“党人”是“小人”的同义词。中国古人把“人”分为两类:君子和小人。关于君子和小人的问题,孔子、孟子、朱子等历代“子”辈高人,都有极为精辟的论述,大文豪欧阳修还有一篇脍炙人口的《党朋论》,故在此对君子和小人就不多罗嗦,只简明介绍一下君子、小人与“党”的关系。 古人云:“君子重义,小人重利”,有共同利益的小人们,在利益的驱使下组成一个集团,这样的集团就被称为“党”。现代汉语中还残留了一些含有“党”字古意的词语,比如“死党”、“恶党”、“结党营私”等。因为商人是重利的,违背了“君子重义”原则,所以在古代中国,商人历来都被认为是小人,经商牟利也被认为是小人行为。古人以为当官者必须具有君子风范,商人属于小人类,因此没有政治地位,在朝廷中得不到重用,绝少能当大官。中国历史上曾有多次“党人”事件。汉桓帝时期宦官专权,士大夫官僚遭排挤不得志,只好聚在一起发牢骚骂时政,当时称之为“清议”。宦官本没有什么社会地位,成为暴发户后,对那些平时看不起他们,甚至把他们蔑称为“刑余之人”的士大夫深恶痛绝。宦官向汉桓帝告发士大夫们沆瀣结党,诽谤朝廷,向全国通令逮捕“党人”,前后共有数千党人被捕。汉桓帝下诏将这些“党人”革官归里,禁锢终身,不得再做官。连党人的门生、故人、父子兄弟及五等以内亲属,也遭禁锢不得做官。这就是所谓的“党锢”事件。 宋徽宗时,贪官蔡京勾结宦官独专朝政。蔡京给反对他的司马光、苏轼等三百零九人扣上“元祐奸党”的帽子,在德殿门外树立“党人碑”,上面刻写三百零九个党人恶名,昭示全国。被刻入党人碑的官员,重者关押,轻者贬放远地,非经特许,不得内徒。党人的亲朋子弟也受到种种政治迫害。 明神宗时宦官魏忠贤专权,士大夫官僚又遭排挤,他们不免又聚在一起“清议”,讽议朝政,评人论物。魏忠贤给聚集在无锡东林书院周围的失意旧官僚文人,扣上“东林党”的帽子,搜捕治罪。东林党的著名人物均被迫害致死,其它东林党人也被列榜,布告全国。每榜少则百人,多至五百余人,凡列入党人名榜者,生者削籍,死者追夺名誉。上面“党人”、“元祐党”、“东林党”中的“党”均是贬义词。中国古代把重利轻义的小人集团称为“党”,所以古代的民间团社没有自己把自己称为“党”的。古时大一些的团体称“会”,小一些的团体称“社”,比如同乡会、哥老会、会馆、诗社、画社等,现代汉语也还有一些词沿用“会”和“社”的古意,比如学会,出版社,通讯社。 古来中国一直崇尚君子不结党。《论语》说:“君子不党”;《墨子》说“不偏不党”;《书经》说:“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反无则,王道正直”。朱子把诸葛亮、杜甫、颜真卿、韩愈、范仲淹五人评为君子的典范,赞他们:“光明正大,踈畅洞达,磊磊落落”。后来皇帝在大殿里也挂上“正大光明”的匾额,意在声明本帝志在君子,不近小人。中国古代为什么赞赏“君子不党”呢?因为一个人一旦加入一个集团,就不得不考虑到集团的利益。一些自己本来不赞成的事,为了维护集团的声誉利益,只好装聋作哑,甚至说违心话,做违心事。所以一个人一旦加入了党派,他就很难做到真正的独立与正直,这自然被崇尚独立正直的君子所不齿,因此中国古时的君子总是孤家寡人。然而中国的“君子不党”传统,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病,就是孤立的个人君子,往往敌不过小人的党派组织。中国历史上小人掌权的时间远多于君子掌权的时间,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小人结党,君子不结党,很容易被小人党派各个击破。西方传统则是君子小人都结党,再加上选举,小人得志就不那么容易。 展开现在的各种媒体以及人们的日常口语中,党员、党委、党风、党报、党组织、党纪国法等等都是常用语。“党”在中国现代的文化圈里,无疑是一个褒义词。那么“党”字是什么时候由一个贬义词变成褒义词的呢?这还要从辛亥革命说起。最早的革命组织叫做“同盟会”、“兴华会”等,没有自称为“党”的组织。日本明治维新后,一切向西洋学习,但那时大部分日本人不通洋文,必须把洋书翻译成日本人能看懂的汉文。最让翻译头痛的是洋书中一些汉文里没有的固有名词,比如“citizen”,“parliament”,“party”,只好凭自己的体会创制新词。日人翻译本来不甚精通汉文,不知怎么就把“party”翻成了“党”,于是日本出现了“自由党”、“立宪党”等政治团体。当时清政府的驻日使馆参赞黄遵宪,还曾经撰文嘲笑日本竟然出现了自称为“党”的组织。不过黄遵宪的笑声未落,中国也出现自称为“党”的政治组织。辛亥革命的革命家都是日本出身,日人用什么词,他们就用什么词。革命家不仅把“总统”、“总理”、“书记”、“干部”等官名照搬进中国,还把“党”也带进了中国。按照中国传统称法,“党”是贬义词,可是革命党人救国心切,也顾不得日人翻译的汉文是否确切合适,一味囫囵吞枣生搬照套,于是中国就有了共产党、国民党等新词。 现在中国人似乎已完全接受日人对“党”字的理解,忘记了中国古代“党”字的旧意。现在我们说的“党员”“党人”,已与古代的“党人”有完全相反的含义,这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语言的发展进程。象“同盟会”“九三学社”之类的称呼,感觉上就要好一些。现在又有一种新趋势,就是把古代旧意中的“党”改称为“帮”。中国古代“帮”是暴力团伙的代称,与小人集团“党”的含义有很大不同。可是人们往往顾不得这些词语规范,在必要时把“党派”改为“帮派”;把“结党营私”改为“结帮营私”;把应称为“四人党”的称为“四人帮”。中国的政治旧传统根深蒂固,那些自以为是君子的人往往不合群,自傲不凡,孤芳自赏,做事不与别人“同流合污”。中国的君子们历来推崇隐士,推崇谦让,不像西方的政客那样赤裸裸地竞争选票、争夺政权。中国君子的“不结党”原则和“谦让不争”风尚,自然让那些结党又不谦让的小人处处占便宜,君子和小人斗,基本上都是君子输。这可以说是我们文化传统背景需要改造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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