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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宋代之前的团扇绘画


本文为古代绘画文化之论宋代之前的团扇绘画,主要内容为摘要:扇的发明在我国非常早,其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而扇面绘画则缘起汉晋之间,通过对文献记载的有关团扇绘画内容和古代保存下来的绘画中关于团扇画的图形资料的分析,可以探讨探究宋代以前中国团扇绘画的时间上限、绘画题材等相关情况,关键词:团扇;团扇绘画 我国扇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据《古今注》记载:舜为广开言路而仿照黄帝制作了“五明扇”,殷周之际用野鸡的尾羽制成了“羽扇”……等

绘画文化之【论宋代之前的团扇绘画】在线阅读

  摘 要:扇的发明在我国非常早,其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而扇面绘画则缘起汉晋之间,通过对文献记载的有关团扇绘画内容和古代保存下来的绘画中关于团扇画的图形资料的分析,可以探讨探究宋代以前中国团扇绘画的时间上限、绘画题材等相关情况。
  关键词:团扇;团扇绘画

  我国扇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据《古今注》记载:舜为广开言路而仿照黄帝制作了“五明扇”,殷周之际用野鸡的尾羽制成了“羽扇”。我国的扇子在经历了三、四千年的的沿革演变、改进完善后,可以分为两大类:不能折叠的平扇与能折叠的折扇。本文所要探讨的对象——团扇——即属于平扇的范畴。

  一、关于团扇

  根据目前文献资料的记载和出土的实物资料来看,团扇的前身应该是战国时期一种形似单扇门的半规形扇子,名为“羽扇”;因为当时的人们拿它遮面窥视,所以也被称为“便面”。但那时它是用细竹篾编制而成的,还不能用来绘画。

  秦汉时期出现了以丝织的薄素绢裱糊的扇子,称为“纨扇”,在形制上可以分为圆形、椭圆形、方形、六角形等多种样式;因为这种扇子在皇宫中使用的比较多,故而也称“宫扇”;其中以扇柄为中轴、左右对称外形似明月的扇子被称为“团扇”(西汉时又称“合欢扇”),因为形制简洁、制作方便,逐渐的这种形状的扇成为了日常生活中的主流。后来团扇的内涵被扩大,泛指所有以绢制或纸糊的、持拿在手中的各种形制的扇子,其实际内涵与平扇相当了。

  从秦朝到西汉时期的团扇都是素面的,扇面上还没有出现绘画,这一点有西汉后期汉成帝的嫔妃班婕妤的诗为证,她在《怨歌行》(也叫《团扇歌》)中写道:“新制齐纨素,鲜沽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圆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风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这首诗歌中含有制作团扇的简单过程:先制作纨素,再裁纨,然后成扇。但是却没有关于画扇的只言片语,这大概不是诗作者描写的疏漏,而是与此时团扇的寓意有关——团扇在宫中的盛行一方面是因为它便携实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皎洁如明月,蕴含着团圆、欢聚之意,所以也很有可能被人们看作是纯洁的爱情的象征。——因此让扇面保持绢素本来的白色在当时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也应当是西汉皇宫或贵族中流行的做法。

  晋朝时相传有一位名叫桃叶的女子,她曾作了一首《答团扇歌》与班婕妤的《团扇歌》相应和,其诗曰:“七宝画团扇,灿烂明月光,与郎却耽暑,相忆莫相忘。”该诗在意境上与前者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寄托女性对爱情不变的美好情思的,但是后者却为艺术史记录了一件大事——团扇绘画产生了——这是我国最早关于画扇的文字记载,证明我国至少在晋朝时期已经有画扇的举措了。照道理团扇或团扇绘画应该是由宫廷走向民间的,依照桃叶《答团扇歌》的说法,当时民间的扇面画的是老百姓喜爱的吉祥图案:“七宝”。

  宋代以前的画扇活动基本上指的都是团扇绘画,因为折扇是在南宋时期有一定规模、明代才盛行的,使用折扇的上限不会超过北宋,所以北宋以前的文献中关于画扇的记载应该都是指的团扇。郭若虚在他的美术史名著《图画见闻志>卷六》中就专门撰文阐明了这一点,如关于“高丽国”的一段记载中郭氏写道:“彼(高丽国)使人每至中国,或用折叠扇为私觌物。其扇用鸦青纸为之,上画本国豪贵,杂以妇人、鞍马、或临水为金砂滩,暨莲荷、花木、水禽之类,点缀精巧。又以银泥为云气月色之状,极可爱,谓之倭扇,本出于倭国也。”这段文字记录了折扇或倭扇在北宋熙宁年间由高丽传入我国、以及高丽向我国学习绘画的史实。关于折扇由日本传人中国的时间问题,现代的日本学者的看法与郭若虚一致,也认为是在日本的平安时期(公元794——1192年)的后期传人中国的。

  二、关于团扇绘画的文献记载

  关于在素绢团扇上作画的作者的最早记录,见诸于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张彦远在第四卷中介绍东吴画家曹不兴时写道:“杨修与魏太祖画扇,误点成蝇。”同一段文字的前面张彦远又说:“孙权使(曹不兴)画屏风,误落笔点素,因就成蝇状。”本文在此提出这两句话,并不是为了讨论曹、杨二人究竟谁是“落墨成蝇”创始人,争论这样一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有意义的是张谚远的这段记载告诉我们:三国时期画家在团扇上信笔挥洒已经确有其事了。这跟上文中所说的晋朝的桃叶的画扇诗比较起来,在时间上又有所提前。由此可以推断出:我国的团扇绘画应该产生于东汉至三国这一段历史时期内。

  三国以后至唐朝之前有关团扇绘画的记载,在南齐谢赫的《古画品录》、姚最的《续画品》和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中都能找到。谢赫在《古画品录》第四品中评价南齐画家蘧道愍、章继伯时,说这二人“并善寺壁,兼长画扇。人马分数,毫厘不失。别体之妙,亦为人神。”在《历代名画记》中也摘录了谢赫的这段话,除了个别字外整个表述几乎完全相同,张彦远写着:“谢云:(蘧道愍)与章继伯并善寺壁,兼能画扇。人马数分,毫厘不失,别体之妙,可谓入神。”若将此文与品评曹不兴的文字相比较,可以见出寥寥几个字却反映了评论家的品藻越来越细腻——不仅说明了团扇绘画的内容,还扼要的说明了团扇绘画的方法——这无疑也说明当时画家的画法越来越精工了,能在小小的扇面上巧妙营造出不同于卷轴画的“别体”;同时还传达出扇面绘画题材趋于多样化的讯息——由“落蝇”发展到了“人马”。

  姚最在《续画品》中评价梁时画家萧贲时说:“尝画团扇,上为山川,咫尺之内而瞻万里之遥,方寸之中乃辩千寻之峻。”同样在《历代名画记》第七卷中评价后梁画家萧贲时,张彦远也说:“(萧贲)曾于扇上画山水,咫尺内万里可知。”根据这两段描写可以知道团扇绘画的题材又发生了转变,由“人马”走向了山水,而且画家对该题材的把握已经到了相当成熟的地步,在小小的扇面上就能恣意挥洒出“瞻万里之遥”、“辩千寻之峻”和“咫尺内万里可知”的视觉空间效果,这当然不是故意的夸大,如果将它与顾恺之、宗炳等人的画论相印证,再将它跟敦煌莫高窟早期的壁画相对照,足可说明我国在六朝时期山水画创作已经存在和达到相当水平的事实。

  其余的团扇绘画的记载主要见诸于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如第五卷中在评价晋人王羲之之子王献之时,张彦远写道:“桓温尝请(献之)画扇,误落笔,因就成乌驳柠,极妙绝,又书《柠赋》于扇上。此扇义熙中犹在。”这一则不仅记载了晋朝人画团扇的事实,还点明了团扇上所绘的内容是牛马类题材(也就是后世所说的“鞍马”画科)。照理说晋朝入画牛马应该不会比汉代画像砖、画像石中的牛马差,可见谢赫在《古画品录》中对比王献之晚些时候的南齐画家蘧道愍、章继伯二人所画扇面给出的评语:“人马数分,毫厘不失。”是十分中肯的。在此基础上,唐代时期能够出现韩干的《照夜白》、《牧马图》和韩混的《五牛图》等一系列精彩作品,也就不足为奇了。另外,这段文字也是关于我国古人在画面上题字的最早记载,将它视作书画结合的远祖是不为过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其意义不同寻常。

  在第六卷中品评刘宋宫廷画家顾景秀时,张彦远还记载了关于顾景秀画扇的事例:“宋武帝时画手也。在陆探微之先,居武帝左右。武帝尝赐何戢蝉雀扇,是景秀画,后戢为吴兴太守,齐高帝求好画扇,戢持献之。陆探微、顾宝光见之,皆叹其巧绝。”从这段文字中可以见出:六朝时期在团扇上画画已经风靡上层社会,不仅皇帝喜爱,四处搜求,而且还把它赐给宠臣,作为皇帝宠爱信任的象征物。在该段话之后还附录了谢赫对顾景秀的评价:“扇画蝉雀,自景秀始也。”这一评价一方面说明顾景秀开了在扇面上画蝉雀(即今天所说的“花鸟”画科)的先河(这在当时还有实物为证,因为在顾景秀一评附录中写着当时传世的顾氏作品中有“鹦鹉画扇”。),这一创举在当朝统治者的推波助澜下,必然会引起一大批画家去仿效,只是因为缺乏文字记载与实物资料,所以难以考证了;另一方面如果再联系谢赫“画蝉雀,骏之始也”(据谢赫所言,顾骏之为宋大明中人。)的说法,把我国的花鸟画进程推进到公元五世纪是毋庸置疑的。比起现今美术史书中依据绘画实物资料而认定的我国花鸟画始于唐代,发展于五代时期的结论来,早了好几百年。

  总结上述古代文献中的品评内容,我们不难得出以下结论: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团扇绘画在上层社会中盛行,所画题材有鞍马、山水、花鸟、人物等,几乎囊括了后世所画题材的大的方向。这表明宋代以前的团扇绘画在我国有着丰富的题材内容和悠久的历史,也说明我国的传统绘画早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已经具备了丰富多样的形式和内容,而且达到了相当的水平。

  不知何故,在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中没有关于唐朝团扇绘画的记载,在郭若虚的《图画见闻志》中也没有记载,当然这并不表明唐人不画扇面,恰恰相反,跟前代相比,唐代宫廷中使用画过的团扇的热情有增无减,因为在唐代保存至今的画作中保留了不少关于团扇绘画的痕迹,都说明了这一风尚曾经达到的热度,这一点将在下文中展开阐述。

  关于五代时期的团扇绘画的记载相当少,郭若虚的《图画见闻志》卷二中就只记录了一例,在“纪艺上”中郭若虚写着:“僧楚安,蜀人。善画山水,点缀甚细,每画一扇,上安姑苏台或滕王阁,千山万水尽在目前。”从“每画一扇”的文字中可以揣测出僧人楚安画的扇面不止一幅,而且扇面上所画的山水已经取材于现实生活,描绘的是“姑苏台或滕王阁”等江南风景,这跟我国山水画在五代时期分成了南、北两派的美术史实也是很吻合的。

  从团扇绘画的实际发展情况来说,唐到五代的团扇绘画不会比六朝的时候少,原因有三:其一,六朝的画扇之风渐起,按照事物的发展趋势应该是越演越烈才对,而不会无缘无故突然中断;其二,诸多文献和诗文记载隋唐时期盛行使用团扇;其三,宋朝团扇绘画保存至今的非常多,它们必定是在前朝的基础上才会发展的如此迅猛。但是此期有关团扇绘画的记录却少的可怜,其原因也成了一个谜。所幸的是这一期间的绘画作品为我们保存了珍贵的蛛丝马迹,使今人尚可从中窥豹一斑。

  三、关于团扇画的实物资料

  关于团扇绘画的实物资料主要保存在地下的墓室壁画中,二十世纪以来我国发掘的多处古代墓葬的壁画中都能看到古代宫廷或者贵族使用团扇的场景,如建国初发掘的辽阳三座壁画古墓中的三号墓,其北壁绘有女主人和两名侍女,女主人后边的侍女正打着圆花扇;再如吉林辑安五盔坟四号墓西壁和东壁的壁面上都绘有贵族男子右手持圆形团扇的形象(该墓为高句丽时代的墓葬,时间上相当于我国的北朝末年即六世纪末)。还有河北磁县大冢营村北东魏武定八年的茹茹邻和公主墓,其壁画上亦绘有团扇。现今已发掘的数目可观的唐代墓葬壁画中大都出现了团扇的身影(有的墓葬中出现的还不止一处),例唐昭陵新城长公主墓壁画中有之,懿德太子墓壁画中有之;李风墓中有之,新疆阿斯塔那唐墓中有之;陕西礼县的唐阿史那忠墓壁画中有之>>这些墓室中所绘的题材延续了前期的花鸟、山水等内容,且多是敷彩。值得一提的是在陕西乾县发现的永泰公主墓,其中有一组被称为《宫女图》的壁画,画面上一共画有九个宫女,处于正中间的宫女左手携着一把红色团扇,其形椭圆似灯笼,扇面上依稀可见画着一名跪坐状的女性形象(在这组壁画对面的另一幅壁画中也有一名持团扇的宫女,该扇的绘制风格与前者相同,但是团扇上所绘内容为折枝花)。如若联系史籍中记载的中唐时期的张萱、周防二人以仕女画而享有盛誉的史实,说明仕女画题材在唐代是非常流行的,在团扇上画仕女也该是唐代中期比较时髦的做法。

  在传世的绘画作品中,也有一些作品描绘了时人所喜爱的团扇的形象,如中唐时期著名的仕女画家张萱的代表作《捣练图》中,有一名蹲着扇炉子的着绿衫的小宫女,她的右手中持有一把短柄团扇,团扇上绘有图画,其画面虽然比较模糊,但能隐隐约约的看出是临水的一处坡岸,构图简洁疏朗,坡岸上有淡淡的敷彩。张萱是唐朝的宫廷画家,所画的女性几乎都是宫廷中人,他对画面中细节的把握是相当精准的——比如《捣练图》中扯练妇女因用力而微微后仰的身姿,在练下查看熨烫是否平整的红衣少女专注的表情,还有扇炉子的小宫女畏热而把头偏向一侧的举动等,都生动的展示了画家观察生活的深度和对现实生活的准确刻画,所以可以相信他在画面中所勾画的团扇是唐宫中的实物。这也就说明唐朝宫中是使用画过的团扇的。

  张萱的学生周防也是宫廷画家,在他的传世名作《簪花仕女图》中,从右数第三位是一名双手持长柄团扇的宫女,宫女手中的团扇扇面上画着一枝牡丹,红花绿叶相衬相当醒目,花朵的描绘可以明显的看出是使用的晕染法,从整个构图形式上看当属折枝花——花鸟画的一种特别取景方式,南宋画家一直被视作这种特别的花卉画法的始作俑者,看来是值得商榷的。将这把团扇上的折枝花、永泰公主墓室壁画上侍女手执团扇上的折枝花和前文中关于顾景秀在团扇上画花鸟的记载相对照,再联系文献中记载的唐代花鸟画家薛稷“与花传神”的说法,充分说明了唐人的花鸟画在取材方面比起前朝已经更进一步了——不仅画专门的花卉,而且有了折枝花。周防的另一件代表作《挥扇仕女图》(也称《纨扇仕女图》)专门刻画了后宫中妃嫔们持扇的各种慵懒姿态,除去站立的宫女挥动的长柄大团扇(上面刺绣的鸾凤),其他三名妃嫔手中各执一把小巧的短柄团扇,虽然因为时代久远扇面已不可辨认,但是它能从另一个角度证明唐代宫廷中是盛行使用纨扇的。

  五代时期的与团扇有关的绘画,最具有代表性的应该是南唐宫廷画家顾闳中所绘的《韩熙载夜宴图》,在该图的第四段“清吹”中,绘有韩熙载手执素面团扇的形象,其身体左侧下方有一个侍女掉转头去挥舞着长柄大团扇,团扇素净的绢面上所画的梅枝与山石清晰可见,构图疏朗,设色淡雅,布局相当讲究。有关顾闳中这幅作品的由来,史书上已讲的非常清楚了,在此就不再赘述。我们只需要知道《韩熙载夜宴图》是我国古代写实作品中的杰作就行了,它是画家对细节的默记能力惊人展现的成功典范,作者是以人物画在美术史上留名的,当然算不上是专业的花鸟画家,但是他在扇面上所绘的山石树木,毫无疑问的从某个角度折射出了五代时期我国在山水画方面达到的高度水平。

  由五代人北宋的山水画大家李成,也曾遗留有相关的作品为后人所见,如宋代书家兼画家米芾就曾经珍藏过,他在《画史》中写道:“余家家所收李成至李冠卿大扇,爱之不已,为天下之冠。”在此米芾并没有关于扇面上所绘为何物的言论,但是却给予了“天下之冠”的高度评价。

  正是在唐宫绘扇蕴然成风的气候下,促进了宋入团扇绘画的勃兴,由上述可知,宋代的团扇画作品能够保存下近百幅的精品也并非偶然,而是有着它深厚的实践基础的。在宋人创作的大量扇画作品中,保存至今的团扇绘画有宋徽宗赵佶的《琵琶山鸟图》,梁楷的《秋柳双鸦图》,夏圭的《松溪泛月图》,林椿的《梅竹寒禽图》,马和之的《月色秋声图》、李嵩的《夜月看潮图》,张茂的《双鸳鸯图》,李东的《雪江卖鱼图》,马麟的《橘绿图》,朱惟德的《江亭揽胜图》以及佚名的《天末归帆图》、《秋江暝泊图》、《群鱼戏藻图》、《豆花蜻蜓图》、《柳溪归牧图》、《长桥卧波图》>>等等。不难看出,这时团扇绘画的范围逐渐由宫廷向民间渗透,其题材涵盖了花鸟、山水、人物等画科,完全是在继承前朝基础上的进一步发展;因为团扇可供的画幅比较狭小,其画法亦十分精细,对比卷轴画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无疑,这种在团扇上画画的雅习,开了中国小品绘画的先声——对宋代的小品绘画产生了直接的影响,这种影响甚至波及今天——是后来流行的折扇绘画的先导,当之无愧的成为了我国绘画艺术中的一枝奇葩。

原载《艺术百家》200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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