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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雍正帝=-潻天下之道惟用人而已-后人评说


后人评说铁面雍正帝=-潻天下之道惟用人而已雍正铁面雍正帝=-潻天下之道惟用人而已铁面雍正帝=-潻天下之道惟用人而已

提起康乾盛世,人们都知道,那是清朝的鼎盛时期。康熙、乾隆这两位皇帝的丰功伟绩也备受赞扬。然而,康乾之间还有一位皇帝是雍正,对于这位皇帝,历来的评价却是褒贬不一。

那么,雍正究竟是怎样的一位皇帝?他夹在康乾盛世中间,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要实实在在地认识雍正,最好的办法就是细细解读雍正档案。笔者近十几年来,曾对雍正朝三万多件档案通一梳理编辑。这巨量的原始秘档,或是御笔写就的朱谕,或是口授承写的旨令,更多的是详加批点的密折,一函函,一件件,均出自雍正,缘于雍正。透过这数以万计的雍正档案,我们看到,雍正皇帝的为人治世有着其显明的性格特征,这就是高扬务实,大力反虚。

雍正认为,“治天下之道惟用人,除此皆末节也”。他在任用内外官员上,除首要考察是否清正廉洁公忠勤慎外,还形成了一套重实际求高效的用人风格。

1.清除平庸的“木偶”

雍正指出,当官的若是不干事或干不了事,人品再好,也不过像个“木偶”摆设,起不

到治世安民的作用。雍正曾把守国法无过错的官员分为两类,一种是听话顺从但平庸无为之辈,另一种是有才干有主见但不免常有不同意见的人。在这两者之间,雍正的态度十分明确:“去庸人而用才干。”

雍正认为,为官者干不出成绩,不能有所作为,这本身就是失职。他说:“庸碌安分、洁已沽名之人,驾御虽然省力,恐误事。”对这种官员必须及时调整。湖南巡抚王国栋,为官虽然清廉勤慎,但才识不行,在地方无所作为,于是被雍正调换。云南开化总兵仇元正,人本老实,素无大过,但因年过花甲,不免疏懒,办理公事勉强支持,营伍虽不致荒废,却也难有起色。雍正得报,立即将仇元正勒令休致,另换精明强干之员。直隶吴桥知县常三乐,廉洁安分,也没有什么过错,但是他胆小软弱,以致地方好多事久拖不决,很难有什么起色。为此,直隶巡抚李维钧要把常三乐从县令职位上调开,吏部却认为常三乐没有什么劣迹而不予批准。雍正得知这件事,毫不含糊地指出:常三乐当官软弱,实属失职,应当免去官职。还有,山东曹县知县王锡玠,在到任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对二十多起命盗案件没有一件审完,也没有拿获一名人犯,虽然没有什么贪赃枉法之事,但雍正认为不干事本身就是失职犯罪,不仅摘掉了这个知县的乌纱帽,还让他坐了五年的大牢。看来,在雍正手下,且不说贪官,就是平庸无为的人也难以混下去。

雍正清除贪官庸人毫不手软,而对有才干的人却是备加爱惜的。他常对文武大臣讲,凡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人,因为他们有才识有主见而敢于顶撞,难以驾驭,这些人也有恃才傲物不拘小节的毛病,但治理国家最终要靠这样的人,对他们应当爱惜、教诲,而决不能因为见解不同就抛弃不用,甚至加以迫害摧残。

2.“未有先学养子而后方嫁”

为了造就一支高效的官吏队伍,雍正命令文武百官荐举人才。可是有的官员忌贤妒能,以还没有全面看透为理由,拒绝推举他人。雍正斥责说:若一定等全面看透才推举,那么

天下就没有可推举的人了!雍正曾对广东总督阿克敦说:用人选官不能先有成见,以前不行的,经过努力改进,可能就行了;以前行的,若是骄傲起来,也就不行了。雍正大批选拔新人,保守势力反对说这些新人经验不足。对此,雍正形象地比喻说:没有先学养孩子而后再嫁人的。意思是说,经验不足完全可以在实践中学习。

因才用人,力求使官员的才识能力与其职务相当,这是雍正的一向主张。他认为,政有缓急难易,人有强柔短长。用违其才,虽能者也难以效力,虽贤者或致误公;用当其可,则为官者各施所长,政无废事。惠士奇其人,才学出众,十二岁就做得一手好诗,后来考中进士,朝廷派他到广东担任学政。惠士奇在地方主持科举考试“一文不取”,这在当时的考官中实在是难以找到的,因此他以清廉著名于岭南。对这样官声颇好的有“德”之员,如何提拔晋升,雍正命两广总督杨琳详加考察,因才致用。杨琳奏报说,惠士奇的特长在于舞文弄墨,至于行政管理则显得能力不足。据此,雍正将惠士奇召回京师,迁升翰林院侍讲学士,专掌论撰文史之事。

雍正任用官员从实际出发,注重操守才识与实际需要,而不拘泥于已有成例。清朝用人,原有资格、出身的规定,以及旗人、汉人的界限。按定制,在中央各部同一级的官员中,满员地位高于汉员。雍正却不拘满汉界限,谕命将兼管吏部、户部事务的汉人大学士张廷玉的班位,排在另一兼管部务的满人公爵傅尔丹之上。雍正四年(1726),陕西三边地方的驻防军队出缺,在陕省一时又没有合适人选,川陕总督岳钟琪上奏说,四川武职官员中多有屡经战阵堪任要职者,但按制度不能隔省调用官员,所以不敢越例题请。雍正指示他,“不必拘例”,并说如“部议不准,朕可特旨允行。”

雍正对地方上的总督、巡抚大员反复强调,要大胆选用有才干的人,不能循规蹈矩。他对湖广总督杨宗仁说,如果遇到有作为的贤能之员,即行越格提拔,不要按资历升转。对宠臣田文镜也谈到:朕从来用人,不是全看资格,有时即使官阶级别悬殊较大,也是无妨的。更对广东总督郝玉麟讲,在用人问题上,“万不可拘泥一法一策也。”

3.只知遵旨乃是为自己做官

雍正作为一个务实的皇帝,常常训导臣工要灵活用谕,因时因事贯彻朝廷旨令,而不可一味迎合,生搬硬套。他强调处理政务一定要“因地制宜,化裁取当。”

雍正反复告诫百官,须视本地风土民俗酌情执行朝廷谕令,反对不加思索机械地贯彻。登基后的第一年,雍正就命天下文武大员以求实的态度对待钦颁谕旨,他说:朕以吏治兵民为念,凡有济天下者,必下谕旨,谆谆告诫,对臣工条陈得当者,亦乐为采纳。但朕一人所思固难周密,况天下各地情况不一,因此,对平时所颁上谕及经臣工奏请谕令实行之事,如有与本地方本衙门不够允协妥当之处,可以便宜行事,自加损益,只要把其中的情由据实入告便可。

雍正甚至要求内外大吏,不要因钦发谕旨而影响了自己的主见。这点,他在给湖北巡抚马会伯的一件朱谕上说得十分明白:朕凡所谕,皆因人因事,权宜而发,有合于彼而不合于此,有可行于此而不可行于彼者。因此,他要求臣工不能“随朕一时谕他人之谕,来惑自己主见”,并进而指出,只有秉公报国,才会有“根本主见”。

雍正早就发现,有些地方官员凡事都要请皇上指示一番,自己不拿主意,只看皇上脸色说话,听皇上口气行事,没有明确指令宁可等待也不动手。对于这种现象,雍正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些人实际是推卸责任,为自己留后路。雍正后期,清政府连续六年在西北用兵,讨伐叛乱的准噶尔部首领,当时的军事统帅岳钟琪曾就如何进军用兵等问题请示皇上,雍正严厉批评他说:朕在数千里之外,怎知道当地具体情况,这都是你大将军因时因地酌情办理之事,朕怎么可能神机妙算、给你下命令呢?

雍正认为,凡事不考虑本地实际情况,只知道遵旨而行,并不一定就是好官,这样的人往往是私心作怪。云贵总督鄂尔泰对不完全适合本地情况的谕旨敢于变通执行,提出不同意见,雍正称赞他说:“鄂尔泰是为国家做官。”而云南巡抚沈廷正则一味迎合谕旨,雍正严厉斥责他:“沈廷正乃为沈廷正做官。”

本文节选自《清宫档案揭秘》一书,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发行(作者:李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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